“有人拿枪上课,老师没慌,学生先跑。”查理·柯克倒在犹他山谷大学讲台那一刻,子弹穿过脖子,血比话先落地。现场两百多个年轻人,一开始还以为音响炸锅,直到看见白衬衫秒变红,才反应过来:这回不是cosplay,是真死。
警方报告就三行:一枪、倒地、救护车到之前已停心跳。枪手没逮着,监控卡了,照片糊得跟九十年代大头贴似的。学校立刻封楼,老师群发通知:考试推迟,取消户外活动,理由写成“possible active shooter”,翻译过来就是“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枪”。
柯克那边更干脆,Trump发帖:RIP Charlie,我们失去最懂Z世代的战友。配图是去年柯克在海湖庄园比耶的旧照。评论区瞬间把点赞键按爆,两小时冲到百万,保守派大V集体换黑头像,广场气氛比国葬还压抑。
别急着哭,先数数他这几年到底惹过多少仇。TurningPointUSA官网挂在首页的口号是“Socialism Sucks”,线下支部开进五百所高校,每回进校都像放炮仗,抗议和挺枪对吵。柯克自己推特八百二十万粉,天天转发“觉醒文化是病毒”“男变女抢我奖学金”,光上月就掉粉三万,可吐口水的更多。
有人把靶子画他脸上,一点不夸张。TikTok搜他名字,前十条八个在骂,剩俩在模仿他翻白眼。骂得最狠那条五十万赞,配文“希望病魔早日战胜他”,现在弹幕齐刷刷刷“病魔来了”。
你说没人提前盯梢?我不信。校园演讲路线提前一周公布,入场不搜身,犹他州又允许公开携枪,枪手拿把AR都能晃进来。事情一出,自由派先喊“控枪”,保守派回敬“你们先骂的”,两边直播间同时在线人数破表,礼物刷得比跨年还疯。
FBI接手说的是“不排除任何动机”,翻译过来就是:我们也没头绪。枪手身份捂得死死,只漏了性别男、身高一米八左右、戴鸭舌帽,全美国几千万人符合。没有组织跳出来认领,反而更吓人——独行侠最难防,鬼知道他下一秒在哪面镜子后面蹲着。
柯克一死,右翼直接开机生产烈士。电报群里有人晒靶图,说“以牙还牙”,地址列的是加州一家LGBTQ中心;Parler上热帖教“如何三小时组装幽灵枪”,配Amazon链接。这不是嘴炮,去年佩洛西老公被锤,凶手就是照着网上教程攒的锤子。
左派也怕。哈桑·皮克直播时罕见闭嘴十秒,憋出一句“我们可能打开了潘多拉盒”。他底下弹幕飘过:“下一个轮到谁?”没人敢接茬。皮克平日嘴毒归毒,真见血也哆嗦,毕竟书店门口被砸、车窗被划不是一两次。
数据摆一块更好看:芝加哥大学去年调查,37%民主党受访者说“为了阻止Trump再上台,暴力也算选项”;共和党这边25%支持军方出手“清洗深层政府”。两边都超过两成人认同“对手不是对手,是害虫”。数字冷冰冰,落在现实就是子弹。
柯克原本排了三十六场“美国卷土重来”校演,死后团队宣布继续跑,名字改成“Charlie’s Tour”,门票涨二十美金,卖光速度比演唱会还离谱。Trump暗示要现身首场,场馆立刻把安保预算翻三倍,保险公司直接拒保,怕再死一个付不起。
民主党议员忙着发谴责声明,却又夹带私货:一边“哀悼”,一边提醒“仇恨言论必须负责”。共和党委婉回怼:先管好你们那块的纵火犯。话不投机,推特热搜一条#BothSidesKiller把锅扣给全体政客,阅读量一夜飙到八亿。
foreign政策圈也在抖。柯克生前最挺以色列,喊过“把加沙打回石器时代”,阿拉伯世界记者这回集体发emoji🎉,被 Musk截图转发,又掀起新骂战。联合国发言人赶紧灭火:别拿个人命案当外交爆竹,烧起来谁都不好过。
枪响第三天,德州某商场出现模仿犯,持枪冲进儿童服装店,所幸卡弹,只伤两人。警方通报“动机调查中”,可网民已经替他写好剧本:为柯克报仇。真假没人管,热搜上了,粉丝涨了,直播打赏到账,暴力成了一张直通流量的VIP卡。
再看白宫,拜登度假回来被记者堵在门口,支吾半天挤出“We must lower the temperature”,翻译就是“大家先别吵”。可温度计不在他手里,在每一部手机屏里,算法永远把最炸的推到顶端,越骂越看,越看越骂,loop到死。
贩卖焦虑也卖到脱销。亚马逊“居家安防套装”关键词搜索涨240%,防弹书包卖断货,生产厂家说“正在三班倒”。学校家长群每天互推“如何教孩子躲子弹”短视频,连幼儿园老师都学趴走廊技巧,看着像提前打第三次世界大战。
连挣钱都不要命。枪展主办方发邮件“为查理鸣枪致敬”,现场加售纪念弹匣,刻上CK两字母,单价翻一倍。买的人排长队,负责人说“这是对挑衅者的回答”。至于是谁挑衅,他摊手:谁心虚谁明白。
舆论瀑布往下冲,真相还停在半山腰。警方只说子弹5.56口径,军用规格,市面上最普通款;监控里枪手开枪后走楼梯,混进疏散人群,帽子一扔衣服反穿,三秒变路人。没人看清脸,看清也没人敢追,追上也未必打得过,谁知道他兜里还有几颗。
柯克爸妈哭完第一句话:“请停止暴力。”视频被推上各大首页,评论区却翻车:“早干嘛去了?”只要你曾经拱火,如今被烧,同情分直接清零。网络时代没有悲欢通感,只有站队正确。
时间拉到下周,最高法院要判一宗持枪案,正好撞枪口。支持开放携枪的团体原本准备和平示威,现在改口号“为查理而走”,预计上万人,国会山庄围栏又装了一圈。警方申请的国民警卫队还没批,怕一排队枪响再现国会山。
你问会不会真打内战?我倒觉得还没到坦克上街那份上,但“散装内战”已经开张:今天你爆我头,明天我烧你店,官方管不过来,百姓自求多福。柯克只是最新一个出名尸体,留个名姓方便大家吵架,无名无姓的早被翻页。
大选还有两年,广告商已经把血包备齐。柯克的脸会见缝插针出现在各种竞选片头,伴低沉鼓点,像廉价动作片预告。对手也会剪他生前呛声镜头,加枪声特效,暗示“死了活该”。票没投,先被骂懵,民主程序沦为大型真心话大冒险。
普通人能干嘛?有人说润,可护照排队到明年;有人说囤弹,走到靶场才发现教练就是对立派,你敢练他敢教,倒也多出几分黑色和解。更多人滑手机,点了蜡烛emoji继续下单外卖,次日上班地铁照样挤成相片。
恐惧也被做成盲盒,每天拆一个。你不知道下一个名单是谁,可能是骂 woke 的脱口秀主持,也可能是支持跨性别参赛的游泳教练,广场没有裁判,谁响谁先赢。这把枪一旦开闸,就再没扳机保险,人人自危,人人有理。
柯克凉了,留给活人一地鸡毛:演讲取消票退不了,酒店定金白扔,校警加班费暴增,保险公司集体哭穷,枪械股又新高。GDP 算不出这口血价,但民调确定已经掉头。
段子手也没放过:今天上课举手发言前,先摸一下自己还有脖子吗?笑点冰凉,可转赞飞快,毕竟笑比哭省子弹。
说到底,大家只是想要一个能好好吵架的地方,不用先查对方衣兜有没有枪。可声音只要大过枪声,就会有新人躺倒,成为下一幅黑白头像。
“柯克用脖子挡住子弹,我们用手机挡住眼睛。”下一轮枪响,你躲还是不躲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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